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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好哄,一句‘对不起’把你收买了?”“当然没有,我心里还有刺呢。”“我揉揉。”程安宁捂着胸口,“又来。”他这幅模样,是她熟悉的。不想再看到他冷冰冰的样子。程安宁意识到他冷冰冰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,他真实的一面应该是她刚认识他那会温润温柔的样子。怪不得他会说她没来之前,他一直很孤单。换做是她经历他的这些,她可能早就疯了,不疯也要严重抑郁。“周靳声,我刚到周家那会,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?”程安宁心里猜到答案,还是想听他亲口说。周靳声下意识不想回答,看到她眼里的期待和心疼,无奈闭眼,说:“没什么心理,觉得你瘦瘦小小的,很可怜。”“所以你不想我可怜你......”周靳声不太想聊这话题,说:“累不累,洗个澡睡会?”程安宁又趴到他身上,“我知道你不需要可怜,我也不是同情你,周靳声,我认真想过,之前是你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,和你的关系随时都有可能分道扬镳,我害怕我走不出来,产生自我保护机制,只要我装得比你冷酷,不让你那么容易拿捏我,真到又结束那天,我不会那么狼狈和难受。”“被你弄得我都怕了,就怕玩不过你,后面发现,还是玩不过你,没你心狠,也没你厚颜无耻。”周靳声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,开着冷气,不穿有点凉,隔着被子搂她的肩膀,说:“不会有下次了。”“你最好是。”“是,遗嘱都立了,我能怎么办。”“你的腿......”“别看。”“医生怎么说的?”周靳声叹息,“你今晚是不是得把我刨根问个底?祖宗,先洗澡再问?”“也行。”程安宁从他身上起来,捡起他的衣服随便套上,站在床边,说:“分开吗?我先洗?”“嗯,你先去。”程安宁视线有所停留,看了看他的腿,没再说什么,去衣帽间拿了睡衣,她的衣服都还在,大半年了,居然一件都没丢掉,这人嘴上一套,行动一套,要是真想和她分开,怎么不把她的东西都丢掉,还放在这。周靳声等程安宁进了浴室洗澡,打电话叫李青进来,李青站在房间门口,可不敢乱进来,隔着一道门问:“老板,什么事?”周靳声套了件裤子,衣服被程安宁穿进浴室了,他没穿衣服,拄着拐走到房间门口,打开门,说:“你跟她说了
他发狂伤害了她!五年后,他携十万弟子归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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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