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“本宫还以为,刘尚书除了户部的公务,还需分心去做其他事,所以才格外辛劳。”刘敬春心里咯噔一下,脸上笑容有些僵硬:“娘娘说笑了,臣......臣不明白娘娘的意思。”“不明白?”燕霁雪声音压低了些许,“京城近来十分不太平,尤其是那个圣莲教闹事,陛下忧心,民间也是各种风言风语,刘尚书身为朝廷重臣,可知这圣莲教的底细?”刘敬春脸色铁青,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,强自镇定道:“回娘娘,那等妖邪作祟,臣也忧心如焚,可实在是因为走不开,不然的话,臣也一定略尽薄力!”“噢,是吗?”燕霁雪唇角勾起讥讽,“那楚音馆呢?刘尚书总该知道吧?”这三个字如同惊雷,猛地炸响在刘敬春耳边,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,下意识地就想抬头,却又死死忍住,嘴唇哆嗦着:“那不过是处风月场所,臣略有耳闻......”“略有耳闻?”燕霁雪的声音陡然转冷,讥讽得看着底下的人,“刘尚书当真只是略有耳闻?本宫怎么听说,刘尚书可是那里的常客,与馆中几位清倌人更是关系匪浅?”刘敬春双腿一软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:“娘娘明鉴,臣一时糊涂,臣只是偶尔去听听曲,仅此而已,臣绝对没有逾矩,臣也知道错了,请娘娘明查......”他吓得语无伦次,生怕皇后震怒,将他革职查办似的。燕霁雪看着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,眼中没有丝毫波澜,只觉得可笑。这就是朝廷中的官员吗?还真是离谱。她示意一旁的碧桃另一盏早已备好的茶端到刘敬春面前。“刘尚书不必惊慌,起来说话。”她的语气缓和下来,“瞧你,吓得冷汗都出来了,先喝口茶定定神。”刘敬惊魂未定,看着眼前那盏澄澈的茶汤,如同看着夺命毒药,哪里敢喝。燕霁雪却不急,自己先轻轻抿了一口,才淡淡道:“怎么?怕本宫在茶里下毒?”刘敬春猛地一颤,连声道:“不敢!臣不敢!”他颤抖着手端起茶盏,赶紧喝了一口,茶香四溢,并没有异样。燕霁雪放下茶盏,目光平静,可接下来她说出的话却让刘敬春浑身颤抖:“你手里的茶,与本宫这盏,并非同一壶所出。”刘敬春的手猛地一抖,茶水溅了出来。燕霁雪仿佛没看见他的失态,继续道:“本宫不妨直言,你盏中确实加了点东西。不过刘尚书也不必太过担心,此毒发作缓慢,十二个时辰内服下解药,便可无恙。”她顿了顿,看着刘敬春瞬间死灰般的脸色,声音陡然转厉。
上辈子,沈芙是长姐的替身。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,风光无限。而她胆小柔弱,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。每每传贵妃侍寝,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
第二个词条更离谱。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,我初来娱乐圈,就跟表哥拍了部戏。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,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。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,买了点吃的,我问他吃不吃,他当时想睡觉,所以冲我挥了挥手,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。结果现在就...
他发狂伤害了她!五年后,他携十万弟子归来...
众人散去,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,反被整,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,气不打一处来。今天,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。你来这干什么?林炫明质问道。买衣服啊!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。...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上辈子,沈芙是长姐的替身。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,风光无限。而她胆小柔弱,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。每每传贵妃侍寝,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