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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。妈妈下班回来总是很累,脸se沉沉的,话也少了。
晚餐桌上,弟弟吵着要喝汤,叔叔低头滑手机,妈妈偶尔问我:「学校还好吗?」但她问得很快,没等我回答就转头去帮弟弟擦嘴。
我越来越习惯把自己缩小,吃饭的时候尽量不发出声音。餐桌上每个人都各忙各的,没有人真的在意我说什麽。
有天晚上,妈妈在厨房洗碗。我帮她晾抹布,两个人都没什麽话。她突然停下来,背对着我说:「你明年就十八岁了吧?」
我愣了一下,只是嗯了一声。水声继续流,妈妈的手指在碗边来回摩擦,像是在想事情。
「你有没有想过,之後想住哪里?」她的语气很轻,像在交代明天要买什麽菜。
我摇摇头。其实没想过。虽然在这个家里我总觉得多余,但我一直以为,只要不吵不闹,应该可以一直住下去。
妈妈叹了口气,把碗盘一个个叠好,才转过身来看我。她的眼神闪了一下,像是有点不好意思,又像是怕我多问什麽。
「你也大了,应该学着。我跟叔叔讨论过,等你十八岁以後,可能要自己搬出去住了。」
我听到这句话,心里有点空,还没来得及反应,妈妈已经开始擦桌子。
「不是赶你走啦,只是叔叔跟我讨论希望你可以出去学会成长,还有学会怎麽跟人相处,你出去住,对大家都好。」她说得很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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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着头,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,突然觉得它们也像不属於我的东西。这个家里,每个东西都有地方,只有我,好像一直都在边缘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出口:「妈妈,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,你会怎麽样?」
妈妈的动作停了一下,手里的抹布掉进水槽。她转过身,脸上那种疲惫和惊慌只出现了一秒,很快又收回去。她咬着嘴唇,声音压得很低:
「你不要说这种话……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离开了,我会崩溃。」她低下头,继续擦流理台,像是怕我再看见她的表情。
那天晚上,我回房间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信纸先生坐在书桌上,纸质的脸在夜灯下泛着淡淡的光。他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陪着我。
「你会陪我吗?」我小声问。
信纸先生点点头,声音像纸张摩擦的沙沙声:「只要你愿意,我一直都在。」
我抱着膝盖,家里的声音像是一点一点远去。妈妈在客厅收拾,叔叔在看电视,弟弟的笑声偶尔从隔壁房间传来。我突然明白,这个家里,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。
就像妈妈说的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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