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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子聪明得紧,找到弱点就一直抓住不放,不肯给人一丝喘息的空间。
她眼睛微眯,凑到龚晏承耳边,悄声说:“爸爸……如果我坚持要呢?”
声音太柔软、太迷离,那些两人在床上肢体交缠的淫靡记忆全都不受控般涌入他的脑海,连带着被她紧紧裹住吸咬时神魂颠倒的感觉也清晰浮现。
龚晏承被她刺激得太阳穴狠狠一跳,脑子里嗡地一声,双手扣住她的后颈,迫使她面向自己。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,将她拉到一个极危险的距离。两人呼吸交缠,嘴唇几乎擦过她的。
“怎么这么不乖……”声音低沉压抑,仿佛从喉底挤出,一字一句。
苏然看着眼前的男人,呼吸急促起伏,手背上青筋突起,连眼神都快要失焦,几乎完全被情欲吞噬,却仍固执地咬紧牙关,不肯轻易妥协。
这样就算了,偏偏还要拿出大人的姿态说她。
什么不乖?她明明从来比谁都听话。
积压多年的怨气和怒气一时被那两个字激发,让她更加想撕下他的面具。
“如果我说,我不可能要没有爱的性,也不准备答应您说的那种关系,您要怎么办呢?就这么离开,不做了吗?”
继续逼问的同时,她还不忘双腿用力撑在地上,将臀部压向他早已勃起的阴茎,缓缓磨蹭,试图瓦解他最后的理智。
男人被她刻意的挑逗逼出一丝低喘,紧绷的神经已被拉到极限,随时都要断裂。
他几乎是本能地握住女孩子纤细的腰肢移动,精准地将伞状端部抵在蜜穴入口,隔着布料轻轻顶入。
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回事:“是,不做。”
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汹涌的情欲逼得不稳。
苏然被顶得呼吸一滞,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,嘴上依旧不肯示弱:“您能忍得住?”
说罢甚至挑衅般将手伸到身下,握住那根顶住自己的生殖器,轻轻捏了一下,“只是看到我哭,它就变成这样。”
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激得低哼出声,性器狼狈地抵住入口狠狠一磨。
“唔……”原本还耀武扬威的孩子一下就软了,瘫在他怀里。
男人的性器隔着粗粝的布料陷了半个头部在蜜穴里,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茎身攀爬,逼得他胸膛剧烈起伏。
他低下头,额头靠在苏然肩窝,不断调整呼吸,试图压制过于刺激的快感所带来的燥热和冲动。片刻之后,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:“别把自己想象得很特别,跟谁做对我来说没有差别。”
话的内容于他而言既不礼貌、也不得体,是他以往绝不会用在女伴身上的。
语气里告诫的意味很浓,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。
只是,如果不是他性器还插在女孩子身体里,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。
苏然冷嗤一声,甚至忍着痛意用力夹他,“真的是这样?”
她声音轻柔,却字字锋利,直指要害,每一个音节都在拨弄他本就摇摇欲坠、濒临断裂的神经。
“那为什么太难写,快给自己拧巴坏了(
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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