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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金兰和苗母去摘苹果去了,家里只剩下苗雪在院子里剥豆子。“我妈呢?”乔姜洗了把脸,拿纸巾擦干净脸,又重新把脑后的头发解开,扎了个低马尾。“阿姨跟我阿妈去苹果园了。”苗雪站起来去洗手,“我带你去。”她穿着裙子很不方便,园子里的树枝总会刮到,乔姜没让她往里走了:“就这吧,我自己进去。”高金兰和苗母早就摘完苹果去摘西瓜了,乔姜走到园子中央,看见四下都没人,点了根烟叼在嘴里。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抽烟,因为高金兰在身边。天还有些热,她一根烟抽完,想放地上碾,却是看见面前一颗苹果,于是捏着烟头往苹果上烫。“你在干什么?”身后传来声音。乔姜扭头看见晏钊,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,后背上背着一个筐子。“灭烟。”她面不改色,拿烟头在苹果上烫出一个圆形。晏钊放下剪刀和筐子,几步走到她跟前,一把钳住她的手腕,他低头看着那颗苹果,已经被烫出一个浅浅的洞了。“进山的牌子你没看见吗?山上不允许抽烟。”他沉着脸,眼神又凶又狠,“也不允许拿水果灭烟。”他手上力道很大,弄得她很疼,但乔姜只轻轻皱了眉,抬起另一只手将烟头拿回来,直接戳在他脸上。“这样呢?”她挑衅地仰着下巴看他,“满意了?”烟头已经灭了,还有淡淡的余温,那股热意直接怼到晏钊脸上,他呼吸重了几分,俨然压着火。他从她指尖接过那枚烟头,确认已经熄灭后,放进自己口袋里,随后松开她的手腕,把人扛起来就走。乔姜头朝下趴在他背上,被甩的脑子发晕,她踹不到他,便拿手打他的后腰:“你他妈干什么?!”男人似乎听不见,扛着她一路找到一处有梯子的苹果树,踩着梯子上去,直接把她放在树干上,随后下来把梯子搬走了。乔姜坐在树干上还有些懵,等看见男人搬着梯子走了,这才喊起来:“喂!”她低头看了眼,离地面约两米高,她动一下就感觉要掉下去,只能两手扒着树干找平衡,冲晏钊的背影喊:“你他妈有本事别回来!”晏钊是真的一去不复返。乔姜一个人在树干上坐了大半天,眼看天都要黑了,她却不急不躁地,坐在树干上欣赏这一片果园。晏钊扛着梯子过来的时候,她还好整以暇地坐在那。他把梯子放过去,冲她说:“下来。”乔姜低头看他:“你怎么把我弄上来的,就怎么把我弄下去。”晏钊沉着脸看了她一会,踩着梯子上来了,他单手勾住她的腰,把人搂到怀里,手臂一使力,把人直接扛到肩上,另一只脚踩着梯子慢慢下来。才刚到地面,乔姜一脚就往他裆部踢。晏钊反应很快,一把抓住她的脚踝。乔姜左手虚晃一招,趁晏钊伸手去抓她左手的那一刻,她的右手探过去,一把抓住他裆部的那根玩意。
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,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,出现了短暂的停滞。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。三秒钟后,一切恢复如常。从这一刻开始。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,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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