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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下了逐客令,姜劭的思绪一下子回了过来,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,低沉的哑声开口:“你想要什么?救了我你想得到什么?”有一瞬间的怔住,虞知挽奇怪的歪了歪脑袋:“什么?你这人可真是怪,谁规定一定要有报酬,我救你,跟其他无关,若是不信,你现在就走。”说完便将那脏兮兮的木棍仍在男人旁边。再一次被下了逐客令的姜劭脸色并不好看,本就阴沉的脸色霎时转冷,似在压制着什么,男人薄唇轻启:“一个村姑而已,敢这么和我说话,你不想活了?”听到这话,虞知挽也学起那了村头的泼妇:“你这人好生奇怪,我救了你你反而不感激,还在这说什么活的死的”叉着腰的虞知挽有些不习惯,好在紧张的气氛在一声“咕噜”截然而止。姜劭不敢相信自己身为皇帝竟然有如此窘迫的瞬间,少时饿肚子的回忆冲他脑海中袭来。知晚眼看着他又要发作,急忙提着跑了出去,边跑还边说:“哎呀你莫急,我...我这就给你弄些吃的去。”所谓的吃食不过两个馒头,一碟小菜和一碗清水。姜劭望着眼前这几种吃食有些不自在,却又无可奈何。自己负伤在此,忍辱一些时日,待禁卫军找到他,他就立刻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。中午时分,骄阳似火,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,虞知挽抻了个长长的懒腰,又打了两个哈欠才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。虞知挽走至那草屋时,已经是日落时分了,她本想早点过来给那人送午饭,又觉得那人不识好歹,早上吃完饭一句感谢的话也没说就摆摆手就让自己走开了。索性她就没有去。下午闷在屋子里给自己绣红盖头了,她的手艺并不精,穿针引线的活计她做不来。弄了一下午,针线全团在了一起,她想着,还是去集市买现成的好了。虞知挽敲了半天的门,也没人应答,心里不禁连连苦笑,这是自己的家,还敲什么门?难不成真被那戾气十足的男人给唬住了?“吱呀”一声,门开了。咳虞知挽顺着草堆往里看,发现整个草屋除了她哪还有人?只有一股焦味在空气中弥漫。虞知挽捂了捂鼻子,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救了一个什么人?来无影去无踪的,算了,走了也好。被护卫带走的姜劭此时正在一家客栈中疗伤,禁军统领贺鸣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。污渍斑驳的面孔上透着掩饰不住的慌张之色,紧紧盯着床榻上的男人。一个时辰后,看到陛下醒了,贺鸣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,直呼老天有眼。姜劭的神色平静,眉宇间却透着思绪万千的纠结,冲贺鸣摆了摆手,示意他坐下,随即扬唇懒懒道:“抓到了吗”“陛下,余党都抓到了”贺鸣回答道:“按照惯例全部处死,还是等着您发落?”“慢着,扒皮,喂狗”姜劭慢条斯理道。对于这次的意外之事,虞知挽并没有传信给顾叙安,过客而已,她现在只期待着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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