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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差是纵欲的好借口。
第一天是,第二天也是。
陆沅和傅濯都是声名显赫的大人物,当地的媒体听说他们来出差,立刻约了一大堆采访。
临时采访的地点直接定在酒店房间,又不方便叫外人知道他们三人同居的事实,便只能分开订房。
时芙轮流串门,上午在傅濯的阳台吹风,偶尔听几句财阀的投资动向补眠;下午在陆沅的浴缸里泡澡,顺道听他讲述发家生平。
到了晚餐的时间自然要汇合,她叫客房服务送餐,很快就有人敲门送来。
“时小姐,您的餐到了。”
“行……嗯唔……你放门口吧……”
妖娆音色自浴室传出,她正忙,无暇多顾。
淋浴间蒙著氤氲,花洒倾泻下温热水流,洒在美人白皙清瘦的肩头。
一泵杜桑香沐浴露挤在白花花的硕乳间,被男人扇打几回后,很快泛出细腻绵密的泡泡。
她捧起浑圆乳球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,一下轻一下重地帮他抹匀清洗,弹滑乳球被压出色情形状。
继而往下,她娇喘著用奶肉夹裹胯间狰狞勃发的性器,乖顺妩媚。
“幸好大哥你及时过来,”陆沅懒洋洋道,“否则也享受不到这么体贴的侍浴”
“嗯。”傅濯的眸色渐深。
时芙的视线落在性器上,浴室内稍微缺氧,她误以为那片刺青是可以擦去的,轻轻抬手碰了碰,可怎么也擦不掉,反倒点燃男人的欲火。
“等等。”她嘤咛著躲,有话想问他们。
刺青是擦不去的痕迹,是很极端的铭刻方式。
其实他们根本不用走极端,白天记者采访的时候她都听著,他们很受欢迎,有不少女人排著队想要嫁给他们。
当然,是分别嫁人。
她一时糊涂,就想问问他们为什么非她不可。
陆沅和傅濯也有各自的答案。
陆沅说,他遇见过两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女人,都很热烈地追求他,他没答应。
“后来查清楚了,第一个是卧底,想从我手里偷洗钱的帐本再把我绳之以法,第二个是特工,准备杀我的。”
“呃,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要你的命?”
“你能做出谋杀亲夫的事?那以后谁来把你肏得又哭又爽?”
……
也算个正当理由。
傅濯说,上流社会的圈子分成两层,外层人家的小姐确实想嫁她,但跟内层的人打听完以后,纷纷对傅家严格变态的家规望而却步。
“所以我需要遵守你的家规吗?”
“不用,为了你,我已经把家规改了。”
果然还是傅濯比较懂浪漫。
临睡前,她表示自己心意已领,劝他们去把刺青洗了,多少有些太出格,她看著总觉得害怕,也不知道那夜在山顶他们是怎么想的。
藤蔓在性器末端绕出一个复杂的图案,每回肏进她的嫩穴,都是花开并蒂,紧密相连,永不分离。
——
纹身的前因后果清楚啦,看到大家都在评论区问h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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