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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震惊钦佩之余,有人的心思活络起来。
“我也想把自己写的评说发表出来,不知金哥是否会帮忙引荐。”
说话是一个很有文人气质的哥儿,名叫春意,春哥儿是秀才的孩子,很有写诗读书的天赋,只可新是个哥儿,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,他爹屡试不也都是可以的!”
袁铭眼中带上了欣赏:“夫郎聪明,只是书店是做生意的,要想掌柜的同意,恐怕要花上一笔不少的钱。”
“这有什么?”季清月眉间充满了自信:“我的香水店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,说不上日进斗金,买一个版面肯定绰绰有余,而且我相信这不是无底洞,假以时日他们肯定能给我赚回来!”
袁铭笑了:“夫郎说得对。”
离开的日子在即,都是从哥儿的角度出发,吸引了大批女子和哥儿读者,发展一个专供女子哥儿写作的版面,对他来说可不算是坏事。
了结了一桩心事,季清月走出青山书店的时候,脚步都变得轻盈了许多。
袁铭问道:“按照计划,明日我们就要启程了,清清不如今日就去找那位哥儿,让他准备好投稿。”
没想到季清月竟然摇了摇头。
“他是我的朋友,如果知道了是我出钱让他发表文章,必然对我产生愧疚感,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再平等了。”季清月道:“春哥儿聪明伶俐,最晚到下下一期,他肯定会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袁铭对此毫无异义。
卸下了心理负担,在最后的一天,两人好好在镇上逛了逛,以前去过的山坡河湖、吃过的小摊酒楼,全都走了一趟,忆及曾经的岁月,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。
不过晚饭还是在家里吃的,曹氏下厨,知道她是想好好为他们饯行,袁铭和季清月十分捧场,多吃了半碗饭。
值得一说的是,雪宝也抱着一根排骨津津有味的啃了一晚上。
只是以他现在的小米粒一样的牙齿,根本咬不动,只能嗦嗦味道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们就出发了,开春时节路上不安全,袁铭特意雇了一支运镖队,一个冬天没有活干,这群人养足了精神,再加上全身健硕的肌肉,一路上不知吓退了多少虎视眈眈的贼寇,顺顺利利回到了京城。
这一回来袁铭就忙了起来,刑部可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年假,只是因为他第一年任职,按例多给了一个月的探亲假。
积压在手边的活有些多,忙得脚不沾地。
季清月的店铺生意也好,经过一个春节口口相传,找他来大笔订购香水的人又变多了。季清月又是欢喜又是愁,制香是精细活,就算是日夜加班也做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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