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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心词也喜欢明念笙常有的有趣的、荒谬的奇思妙想,若非如此,年岁尚幼时,她们不会那么快玩到一起去。
或许这就叫人以群分。
她也不是什么百折不挠的人嘛。
骆心词心思跳跃,悄悄看了看四周。
明念笙看账册的亭子已被花草遮挡住,入目是潇潇秋雨,雨中假山、楼阁与枫叶均浸在雨中,遭雨水清洗后格外的亮丽清新,颇具深远秋意。
在这样的美丽秋日雨景中,只有骆心词与明于鹤撑着一把油纸伞,在雨中携手漫步。
骆心词落后明于鹤一点点,瞧着顺着伞面落在石板地面上又溅起的雨滴,忽然停了步子。
明于鹤转回头,问:“怎么了?”
骆心词脸红红的,没有说话,只是松了他的手,绕到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。
“累了?”
骆心词不好意思地点头。
多少还是会有点不舒服的嘛……
“那要你自己撑伞了。”
明于鹤把骆心词的手掰开,把伞塞进她手中,然后弯下腰,在骆心词趴上去之后,箍着她的双腿将她背了起来。
走出几步,明于鹤忽觉耳尖酥痒,一扭头,见骆心词趴在他肩上捏他耳朵,在他回头后,两人悄然对视。
骆心词抓着伞柄的那只手攥了攥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我和念笙一样,也没脸没皮。”
“夫妻之间,你想留什么脸皮?”明于鹤立刻就明白她为什么不直说要他背着了,不悦道,“你还与我见外?”
骆心词悄悄笑起来,环紧明于鹤的脖子,伸出一根食指往他脸上刮了刮,道:“原来你是这样想的,难怪你是最没脸皮的那个……”
明于鹤不允许她这么说自己,想严厉一点教训她,话到嘴边,发觉臂弯里的小腿愉快地晃动起来。
这样轻快的动作带得两人头顶上的油纸伞不太稳当,有几滴凉丝丝的雨点斜着扑到了明于鹤脸上。
他又看了骆心词一眼,瞧着她笑盈盈的眼眸,心道自己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君,不能为这点口头之争与她计较。
遂将骆心词往背上颠了颠,边走边道:“方才飞镜来了一趟,替黎阳与你道歉,额外送了些赔礼,你可接受?”
其实骆心词与江黎阳没什么大矛盾,他要道歉,最多是因为上次失言,差点让骆心词与明于鹤起了嫌隙。
骆心词当时就找明于鹤说清楚了。
而且江黎阳说的也不是假话,并非刻意使坏挑拨离间。
在他的立场上,骆心词与明念笙两人,一个是要利用侯府,一个存在的本身就是在让韶安郡主受辱,他看不惯两人,也在情理之中。
江黎阳莽撞了些,心却是始终向着韶安郡主与明于鹤的。
“我才不与他计较。”骆心词大方地表明态度,又提早做声明,“但是他以后若是再辱骂念笙的生母,我会帮着念笙教训他的。”
她记得明念笙的生母,那是个性情温柔、胆小谨慎的女子,对孩童很有耐心。
明于鹤道:“还是那句话,只要不受伤、不见血,我不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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