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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疼痛难当。
恨陈彦礼薄情如斯。
也恨我自己这些年太过信任依赖陈彦礼。
那把伤害我的刀,是我亲自递给他的。
我想起及笄那年,为了逃避入宫选秀,祖父亲自带着随从去榜下捉婿。
彼时会试刚过,祖父出门半日,回来时满面春风。
他告诉我有一江南考生,满腹经纶。
如今高中会元,半只脚已经踏入翰林。
将来前途不可估量。
我心中好奇,第二日偷偷去了客栈,恰好在大堂撞到他。
听掌柜的唤他“陈公子”,又唤我“顾小姐”。
我羞涩避让,他耳根通红。
我引他去了雅间,直言不讳:
“太后娘娘一直有意让我入宫伴驾。”
“祖父榜下捉婿,着急让我成亲,是为了躲避选秀。”
“娶了我,很可能会引宫中不满,有碍仕途。”
陈彦礼却笑了出来。
随后站起身,弯身一揖。
“小姐若是愿意将后半生的荣辱系在我身上,彦礼在此向你承诺。”
“我绝不会让小姐后悔。”
我怔怔看着他,鬼使神差点了头。
次日,陈彦礼便带母亲上门,与我祖父交换庚帖,定下亲事。
哪怕后来祖父离世,顾家失去支柱,他依然没有放弃我。
成婚十年,他也不曾让我受过一点苦。
即便是后来我陪他去苦寒之地外放,冬夜里他都是先替我暖了被窝,待我入睡,才去书房处理公务。
可原来年少情深,也没办法走到白头。
如果当初我不曾对他生出好奇心,不曾在那个午后莽撞地跑去客栈,该有多好。
可我如今不仅仅是陈彦礼的妻子,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。
夫君变心了,我却不能不为孩子们筹谋。
4
第二日一早,长子元昭过来请安。
我像往日那般陪他用膳,替他检查书箱,整理衣衫。
他一言不发,任我摆弄。
只在离开前,突然抱住我。
“阿娘,元昭长大了,你可以依靠元昭。”
他仰头看我,眼里都是孺慕。
“外祖离京前交代过我,若是阿娘有朝一日在府中过得不好,叫我一定要传信给他。”
“不管他在何处,都会快马加鞭赶回来带走阿娘。”
“阿娘先是顾家女,而后才是陈家妇。”
“我不会困住阿娘,父亲和阿娘腹中的孩儿也不能。”
元昭三岁开蒙,六岁起就不叫我“阿娘”了,而是像个小古板一样叫我“母亲”。
这些年,府上就他一个孩子,他既是嫡子,也是长子。
陈彦礼倾尽全力培养他。
他不再像小时候一样黏着我,也不再同我诉说心事,反而一心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。
我以为儿子长大了,更亲近陈彦礼这个父亲。
还为此偷偷伤心过。
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永远知道怎样爱我。
忍了一夜的眼泪终于落下,我抱住儿子,失声痛哭。
“元昭,你父亲竟欺我至此!”
“他竟欺我至此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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