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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象,我可以给你起一个新的名字吗?”
“银河,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,我可以偶尔这样称呼你吗,偶尔,只是偶尔……”
阿初如同出色话剧演员般将一切表演得天衣无缝,只是“偶尔”两个字露出了破绽,她从前提议叫秋水小象的时候表情调皮而又明媚,如今要求叫秋水“银河”时语气太过小心翼翼,太过卑微,她的神情就像是偷偷改高卷子分数的初中生,心虚、恐惧、忐忑、歉疚,她看似温和的祈求里夹着背叛、裹着尖刀,秋水昨天被割伤了一次,今天又被割伤了一次。
秋水决定永远不过问阿初银河是谁,她深知戳破心事可能意味着永远失去,那么就安心当一个填补空缺的替代品吧,只要阿初觉得高兴就好,秋水已然无法再承受任何失去。
每个人都有过去,秋水的过去里有形影不离的白裙子女孩,有曾经相伴数年的江范,阿初的过去里有个需要像被孩子一样悉心照顾的"银河",她总是试图将秋水引领入记忆深处那种熟悉的生活模式,或许这就是成人世界里不甚明晰的混沌爱情。
“好的,那就像从前一样好好照顾我吧,小骗子。”秋水如同哄睡似的轻轻拍了几下阿初后背。
“小骗子?”阿初颈子一凉下意识地在秋水怀中将身体缩成一团。
阿初惧怕隐藏在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秘密被秋水无情揭穿,她无法承受秋水的失望,阿初几乎可以预见秋水因此大发脾气亦或是彻底归于沉默,阿初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行李被一件一件从窗口扔到马路,她将再一次如同乞丐般狼狈地站在街头无家可归。
“对呀,你就是小骗子,
阿初尝试翻填的
秋水既在心中埋怨阿初把自己当做替代品,又心疼她无法彻底从旧时恋情中抽离,或许爱一个人就是这样,受委屈时不会第一时间想到心疼自己,反倒心疼犯下辜负行为的对方,究竟为何要在爱情里像蚂蚁一样卑微?
那晚阿初又在迷离之中闭眼呼唤她朝思暮想的银河,她念念不忘的乖乖,阿初叫乖乖两个字时嗓音如丝绸一般缱绻温柔,秋水不禁开始羡慕起这个久久存在于阿初记忆里的故人,她与阿初之间的爱情,隔着一个银河的距离。
阿初翌日打开邮箱查看邮件,第十次参加签约筛选的几首作品全部落选,她开始后悔跟秋水提出学习填词这个请求,每一次落选对阿初来说都是一种致命打击,她的自信在无形之中被一点点摧毁得所剩无几,那种厌世的感觉像晦暗天幕一样日日低垂在阿初头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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