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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看着连焦都没聚好的照片,几欲摇头,如果它有脑袋的话。
“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?”就在景繁还纠结着在这几张没区别的照片里留哪张时,突然从墙的另一面传来了压得很低的声音。
如果是别人,可能这自言自语般的话根本不会引起更多的关注,但是景繁不一样。
他是一个成熟的墙角专业户。
“计划”这个词,一听就带着点阴谋。
景繁屏住了呼吸,更加紧密地贴在墙面上,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说话声还在继续,但是对方听起来像是用了耳麦在和谁通话。
电话另一边景繁听不见,但从这人的话里能大致猜出些信息。
“你说他不见了?”那人不知道听到了什么,音量都激动得有些提高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谁不见了?景繁蜷着腿眨巴着眼睛。
“我不知道,他先按照计划行动了,中途没有和我联系过。”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,那人立马重新压低了嗓音。
对面人应该说了什么,这人沉默了很久:“不可能,解渐沉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。”
谁?解渐沉?!
景繁瞪大了眼睛,手里的樱桃汁杯子都被他挤压得变了形,淅淅沥沥洒了他一身。
果然,这个墙角没白听。
“好吧,只能这样,我们先行动。”那人“啧”了一声,语气怨怼又狠戾,“必须成功,他预约了半个小时后鹭港餐厅的位置,我已经准备好了,只要他吃了,我们就成功了一半。”
鹭港餐厅,是八层的一家付费餐厅。
景繁刚刚瞎逛的时候曾路过,他只远远地看了一眼,因为里面金碧辉煌的样子让他识趣地远离了。
那人还在交代着细节,景繁攥着手机不敢轻举妄动,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,坐得他屁股都快要麻了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把手机的前置录像打开,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角度送了出去。
画面里男人正面对着墙壁低着头说话,并没有注意到堆满了废弃物的角落里居然还蹲了个人。
但那人是侧着脸的,景繁看不清楚这人的长相,不过这人脖子上系着的领结和身上的红色马甲却相当眼熟。
景繁今天从这些人手里顺了很多免费的餐饮,所以他知道,这是游轮工作人员的衣着。
只顾着辩识对方的样貌,景繁没有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樱桃汁洒了出来,沿着甲板地面淌了出去。
鲜红的液体在浅色的地板上格外显眼,等景繁注意到时,液体已经流出很远。
他赶紧收回手机,用衣袖擦着地面,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对方。
那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,他站在原地迟疑地看着地面上一小块红色印迹。
就在他准备上前一探究竟时,却被身后人叫住了:“那边的,麻烦从工具房搬个桌子出来。”
男人被叫得一愣,回头应了一声:“好的。”
回复完,他不放心地再次看了一眼工具房和围栏间的过道,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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