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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着,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马蹄与地面碰撞而传出来的“哒哒”声。
鬃毛飞扬中,马蹄扬起的尘土卷成黄雾,声响里裹着风的呼啸,那马直接穿过七镜司的大门,急停在台阶下方。
无颜神色一喜:“主子。”
许砚宁看向来人,高头大马上,一如迎亲时,路平铮的脸上带着止不住的厌恶和烦躁。
路平铮下了马,朝无颜几人使了个眼色,他们便默默退下,许砚宁的手指下还在转动着长剑,剑鞘上挂着缩小了许多的悬铃,与知礼送她的那个一般无二。
路平铮一步一步朝她走来,面色深沉眸光如刀,最终站在许砚宁面前,声线冷厉:“不请自来,便是你的作风?”
他可记着呢,之前在山城,栖梧出手帮了路渠义,害得他计划失败,不然路渠义早就死了,哪有今日的风光?
许砚宁也毫不示弱:“什么作风不作风的,你们这儿都有门,我想来不就来了?”
言下之意,你们这里都有门了难道我就不能来了?不想我来就把门拆了呀。
路平铮面色更沉了一分,他想不明白,自己之前与栖梧没有任何交集,更遑论得罪,怎么栖梧就是对他这般针对呢?
但想归吃,路平铮可不会让自己的面子被别人踩在脚下,随即回怼道:“难道所有有门的地方你都去?那你怎么不去皇宫?”
许砚宁哼笑一声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皇宫?”
路平铮愣了愣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去过皇宫?什么时候?怎么去的?为什么去?他怎么一点消息没有?
问题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,路平铮转移了话题:“你来七镜司要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来索命。”许砚宁语气淡然,像是在说一件最稀松平常的事。
路平铮眸光一暗:“杀了我这么多人,还没索够?”
许砚宁笑了几声站了起来,看向路平铮的眼睛里带着嗜血的光芒:“哪儿够啊?路平铮,你杀了我的人,我来找你偿命,不是应该的吗?”
路平铮眉头一皱,开始回忆自己这段时间所有做过的事情,可没有一件与药阁有关,更别说杀了栖梧的人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懂没关系。”许砚宁一抬手,原本敞开的大门瞬间关上,大堂内陷入昏暗,只有窗户的缝隙处露出了一点光亮。
路平铮还没有来得及反应,便觉得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脖颈,将他转了个圈压制在座椅上。
“你要做什么!”路平铮有些急了,他能感觉到自己力量在流失:“这里是七镜司,外面都是我的人,你要是杀了我,他们就会杀了你!”
“别急呀。”
路平铮听见了一道咔嗒的声音,像是什么金属制品与桌面的碰撞声。
随即耳边传来一阵热气,许砚宁的呼吸喷洒在路平铮的耳边,痒痒的,路平铮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连着心也起来了。
“没有力量的滋味是不是很熟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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