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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乱乱的膝盖刚碰到冰凉的金砖,脊梁骨就先一步麻了。
眼前的明黄色龙袍绣着五爪金龙,金线在殿内烛火下泛着冷光,龙袍的主人正垂眸翻着奏折,指节叩在紫檀木案上的声音,像敲在她的心尖上。
“奴、奴才小禄子,给陛下……”她的舌头突然打了结,想好的请安词卡在喉咙里。皇帝抬眼时,那双深邃的眸子像含着冰,看得她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,双腿抖得像筛糠,连带着怀里的杏仁酥盒子都磕出了轻响。
完了完了,第一印象就搞砸了。苏乱乱急得额头冒汗,正想咬着牙把请安话说完,脚边突然传来“噗通”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地里钻了出来。
她下意识低头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——
一圈指甲盖大的小泥人正围着她的脚踝转圈,个个戴着迷你头盔,身上糊着粗糙的“铠甲”,活脱脱缩小版的兵马俑。更要命的是,这些小泥人手里都举着比牙签还细的锄头,正迈着左右交叉的魔性步子,胳膊腿甩得有模有样,活像小区广场上跳《最炫民族风》的大妈。
“陛、陛下万岁——”领头的小兵马俑突然举起锄头,奶声奶气地喊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,却清晰地钻进殿内每个人耳朵里,“挖、挖红薯!”
其余兵马俑立刻跟着应和,锄头挥得更欢了:“挖红薯!挖红薯!”
它们的舞步愈发癫狂,有的顺拐,有的踩了通伴的脚,还有个胖点的小泥人直接摔了个屁股墩,爬起来接着扭,嘴里还含糊地喊:“陛下爱吃烤红薯——”
苏乱乱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。她眼睁睁看着皇帝手里的茶杯顿在半空,茶水顺着杯沿淌下来,滴在明黄的袍角上洇出深色的印子。
“这……”皇帝的眉头拧成了疙瘩,视线从苏乱乱脸上移到她脚边,那些小泥人还在不知死活地蹦跶,锄头偶尔碰到金砖,发出“叮叮”的轻响,和它们喊的“挖红薯”混在一起,荒诞得像场噩梦。
站在皇帝身后的太监总管李德全倒吸一口凉气,飞快地给苏乱乱使眼色,意思是让她赶紧把这玩意儿弄走。可苏乱乱哪知道怎么弄?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最好能顺便把这群跳广场舞的兵马俑埋了。
领头的兵马俑似乎嫌气氛不够热烈,突然带着队伍变换阵型,一会儿排成个歪歪扭扭的“万”字,一会儿又挤成个圆团,嘴里的口号还升级了:“陛下挖红薯,活到九十九!”
“噗——”皇帝终于没忍住,一口茶水全喷在了面前的奏折上,墨字被洇得晕开,像朵狼狈的墨花。
苏乱乱“咚”地把头磕在地上,磕得太用力,额头都麻了。她死死闭着眼,心里把那系统骂了八百遍——这叫什么事啊!送个点心而已,怎么还整出兵马俑跳广场舞喊挖红薯了?这要是被当成妖孽,脑袋搬家都是轻的!
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,只有脚边的小泥人还在不知疲倦地扭着,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、只有它们自已懂的庆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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