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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语没有等谢夔回来,就已经上床休息。今日走了些路,忙起来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,等到彻底松了一口气,歇下来时,她才感觉昨日骑马时磨破了皮的双腿之间,那两块的颜色变得更红了,甚至隐隐有些发烫发红的趋势。擦了太医院配得药,鹤语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。谢夔来到撷秀楼时,看见里面已是一片漆黑。他感到有些意外,往常这种时候,鹤语还在看话本子,今日倒是睡得早。不过,一想到自己今日在马车上做的事情,谢夔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惹怒了娇滴滴的公主殿下。但这种事情是他能忍住的吗?他摇着头,轻手轻脚洗了个囫囵澡后,这才朝着内室的床上走去。在黑暗中,谢夔能听见从床上传来的属于鹤语平缓而均匀的呼吸声,他这才确定鹤语不是为了躲开自己,而是真有些累了。想到这两日鹤语做的事情,谢夔唇角忍不住牵扯出了一抹柔和的笑,他很快上床。早就知道寝被里不会太暖和,谢夔躺进来后,直接伸手,将角落里的人抱进了自己怀里。但是这一次,怀里的人却没有乖乖地趴在他的怀中,而是闷哼一声。谢夔面色微沉,回来的时候受伤了?他脑海里,最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个猜测。可很快谢夔就已经自己否定了这猜想,先不说在鹤语有唐坚和青船两人,足够保护她的安全,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,他安排了那么多亲卫在鹤语身边,他肯定是能在第一时间里,收到消息。不是今日受伤,那是什么时候?谢夔眼神忽然一顿。即便是在黑暗中,但是他的目光也能准确地锁定在了床脚的柜子上。谢夔轻轻地将怀里的鹤语放下,然后没有发出一丁点可能吵醒在睡梦中的人的动静,坐了起来。在床尾的柜子上放着他很熟悉的药瓶。这是他当日让袁叔拿给鹤语的擦伤药。谢夔打开,借着月光,他也能看见这是一瓶格外崭新的,一点都没有用过的药膏在这瞬间,他眼里闪过了很多种情绪。最终谢夔放下了药瓶,却没有躺下,而是去床外点了灯,他走过来,直接先开了被子。这动作可就没有再顾忌鹤语会不会被自己吵醒。在寝被中,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热气,因为现在谢夔的动作,忽然一下,全都跑光。在梦中的鹤语,也不得不悠悠转醒。当她揉着眼睛,刚看清楚谢夔站在自己床前时,还没有来得及问对方站着做什么,就看见谢夔忽然弯腰,一把扯下了她的里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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