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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夔“嗯”了声,“你继续睡吧,我等会儿就走。”
鹤语却是在他说话时,已经朝着旁边挪了个位置,还拍了拍自己身边,在听到他的声音后,又愣了愣,“你不睡觉吗?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谢夔刚回来的时候听见打更人的声音,“应该是子时了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寅时。”
鹤语已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,大约知晓他很忙,所以现在她都懒得计较他有没有沐浴,“那还有一会儿,你先上来睡觉。”
在鹤语看来,这段时间不见,谢夔看起来倒是瘦了不少,想来平日里辛苦得很。她不知道谢夔这么晚回来是做什么,但既然被自己逮住了,自然是要押着他好好休息。
“我身上凉。”谢夔说,“你等等。”
说完后,他也不管鹤语的反对,先去囫囵洗了个澡,这才出来。
虽然谢夔已经极力缩短了时间,但等到他回来后,躺在床上的鹤语的呼吸已经趋近平稳,显然是在这么一小会儿功夫,又睡着了。
谢夔的动作不由变得更加轻缓,他站在一个炭火盆前,将自己全身都烘得暖融融后,这才悄悄上了床。
谢夔一上床,大约鹤语也只是睡得有些迷迷糊糊,所以下意识地就朝着他靠拢。
谢夔正想要伸手抱住她,但这时候却因为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大肚子,倒是没有那么方便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后,谢夔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出声。
他伸手,颇为怜爱地碰了碰鹤语的肚皮。
“唔。”鹤语感觉到他的动作,意识有些回笼,强迫自己这时候睁开眼睛。
谢夔:“弄醒你了?”
鹤语小幅度地在谢夔怀中摇了摇头,“没有,我是想到还有些事没有问你。还有两日就是除夕夜了,你要回来吗?”她仰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人问,这是他们之间在一起后,过的第一个除夕夜。
谢夔准确地抓住了鹤语投向自己的那一抹目光,他在这瞬间,心底升起一股深深地自责和愧疚。
“抱歉”谢夔说。
鹤语一听,便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。她浅浅地笑了笑,反而还主动伸手握住了谢夔的大手,“没关系啊,我就是问问你,到时候好叫袁叔他们准备年夜饭。你若是不在的话,我们可就不等你啦。”
谢夔听着耳边传来鹤语故作欢快的声音,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的额头。他没有再说什么对不起的话,“明日,我要去匈奴。”
在他怀里的人倏然抬头,似乎被这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“若是我的预估没有出错的话,现在匈奴内部可能已经乱起来了。”这是情报里没有的消息,但谢夔却能预见一二。他都能得到都拉克中蛊的消息,那匈奴其余的部族,自然也有消息灵便的人。都拉克原本就是凭借凶悍的手段,以小儿子的身份,坐上了匈奴王的位置。他一出事,对他那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可不少。
这一次他就是要浑水摸鱼,率兵亲自前去,让钟世远和容嘉在后方坐镇,彻底绝了匈奴对大邺的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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