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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夫人那尖锐刺耳的嗓音在回廊间肆意回荡,原本四周的诵读声与打闹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同窗们纷纷转过头来,有的用袖子掩着嘴小声议论,有的则投来满含轻蔑的目光。
我猛地挣脱开她紧紧钳制着的手腕,厉声喝道:“休得胡言!”
“什么?烟花之地?”宋有德猛地推开那虚掩着的房门,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到我跟前,不由分说扬起手便是重重的一记耳光。
这一掌带着十足的力道,我的唇角立刻渗出血丝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“休想用这笔银子出去寻欢作乐!”宋有德愤怒地大喝,“从今日起,这笔银钱交由我保管!”
宋夫人立刻随声附和道:“正是!你爹娘为你存下银钱是让你专心读书求学,可瞧瞧你这副模样,哪里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!”
她目光如利刃般锐利,忽然停留在我发冠上,猛地扯下那支青玉发簪,连带扯断了几缕发丝。
我疼得闷哼一声。
"正经书生谁用这等华美饰物?既然无心举业,不若即刻去账房做学徒,拿了月钱好生奉养双亲!"
说罢将发簪掷于石阶,玉质簪身顿时碎作两段。
我僵立当场,宋夫人怕是忘了,这支发簪,正是去岁她亲自赐我的冠礼。
我终是压不住心头怒火,字字泣血:
"这些年你们何曾关心过我,如今却跑来指责我?"
宋夫人勃然大怒,反手又是一记耳光:"宋明轩!早知你是这般孽障,当初我们就不该收养你!"
眼中泪意翻涌,却被我生生逼回,抬眸时,但见两张狰狞面目凑在一处,三言两语便定我生死。
"这孽障算是废了。"宋有德捻着胡须,"金陵当铺的赵掌柜缺个账房学徒,一日做足六个时辰,月钱三两。"
宋夫人却冷笑道:"何须费这工夫?城北盐商李老爷正寻个书童,虽是个有龙阳之癖的,但听说就爱这清秀模样的"
话音未落,二人竟一左一右架起我就要往外拖,我奋力挣扎,奈何文弱书生敌不过二人蛮力,生生被拖出数步远。
就在我几近绝望之际,忽闻山长厉喝声破空而来:"住手!钱庄账目已查清!"
只见山长率领书院的护院匆匆赶来,手中账本翻动间发出哗哗的声响:“宋公子乃本院翘楚,算学科目之冠!有谁敢对他不利,老夫定不让其得逞!”
宋有德闻言踉跄后退,宋夫人手中罗帕惊落在地,护院们已持棍将二人隔开,山长冷冷说道:“五年来,我听闻二位从未给过明轩银钱,反倒是宋公子凭借抄书卖画,还往家中贴补了些许银两!”
回廊间顿时哗然,同窗们鄙夷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那对夫妇,山长将账册重重拍在石栏上:"从今日起,宋公子的束脩由书院全权承担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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