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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试衣间很大,但没想到陆谨约竟然能给试衣间填满了。我不由得感慨有钱真好。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,陆谨约依旧是早出晚归,直到他和我要去宴会的那天晚上,人迟迟都不见踪迹。我听着电话那边带着讨好的道歉声,心头还是一阵怒火。“你最好一会儿就能过来。”我冷冷道:“别让我等太久。”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一定很快赶过来!”陆谨约又道了一遍歉后,电话就已经挂断了,这更是火上浇油。开车的王叔替我打开了车门,“小姐,我先送你去宴会吧。”我压下心头那股子火,笑着对王叔点了点头。半个小时后,我下了车,王叔去停车了,一时间除了那些结伴进去的男男女女外,宴会厅就剩我一个人了。我等了一会儿,然而陆谨约人还是没有过来,没办法,为了不耽误时间,我只能先交了请柬进去。宴会厅很大,我端过了侍从送来的红酒,不时地往门口看去,不过依旧没有陆谨约的身影。我心头的火气更大了。“宋小姐?”不知道女人从哪儿冒出来的,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刺耳,听着不怀好意,我朝声音来源看去,她也正在看我。原来是白夏。我微微挑眉,“喊我有事?”“这是当然。”女人步步朝我走了过来,“我这不是想问问您,和沈先生离婚之后过得怎么样?还好吗?没有过不下去吧?”她的面上带着讥讽,是铁了心要看我的笑话了。我冲她笑道:“挺好的,过得也不错,不至于睡大街。”“是吗?”她像是听到笑话一样,手指轻挑我脖颈上的深海之心,“这都戴上假货了,还过得好呢?我知道宋小姐你要面子,可这种东西戴出来不是丢脸吗?”听到她的话,场上不少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。“深海之心?!”很快就有人一声惊呼。“怎么可能......”围观的不少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,他们很快就有认出来的,只不过大多都是质疑声。“这是假的吧?”白夏听见就是洋洋得意,她又凑近了些,“不至于吧?过不下去你可以向我求助啊,求我我都可以答应的。”“是吗?”我笑了笑,我抓住了她挑着我项链的手,用力一掰,“那可巧了,我最近就爱吃猪手,那能不能求白小姐捐一只手给我尝尝新鲜呢?”她顿时惨叫一声。我将她甩开,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你知道我脾气不好的吧?为什么要来我这儿找苦头吃呢?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?”正好陆谨约鸽我的事情没处发火,白夏倒是送上门找打来了。“你......”她直指着我,刚才装出来的优雅也在此时蒸发了,冲上来就要揪我的头发,我正准备躲开,然而人就被搂进了怀里护住。等我再抬头的时候,白夏已经倒地上了,陆谨约正抱着我,低下头担忧对我道:“你怎么样?她没碰到你吧?”我摇了摇头,然后看向白夏,“你打她了?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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