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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明帝即便听到了鼓声,也当然不肯见他,就这样将他晾在了宫门之外,任由祝小蓟将登闻鼓敲破也不理。
祝小蓟敲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登闻鼓,这一天一夜里,他水米未尽,只知道机械地挥动着双手,将登闻鼓敲得咚咚作响。
到
听到薛景元清醒的消息,徐弱水当即欣喜若狂。
她好不容易等到薛景元苏醒过来,差点就要喜极而泣,但到底还没有忘了此刻正捂着小腹,疼痛流血的儿媳妇儿——祝小蓟。
于是她只急急应了一声,随即立刻就道:“快来,快将小蓟扶起来,去离此处最近的医馆!”
薛鲤听到这话,才注意到祝小蓟此刻正跪在地面上,秀眉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,裙下淋淋沥沥的往外淌血,鲜血将他的柳花裙粘的shi透,铁锈般的腥味随风飘来,熏得呛人。
薛鲤见状脸色大变,从原本跪着的姿势变成了连滚带爬,伸出手去就想把祝小蓟扶起来。
可祝小蓟腹中疼痛不已,稍加动作就疼痛万分,根本不能用蛮力拉扯。
于是薛鲤换了方式,不再扶他,本想把祝小蓟背起来,但祝小蓟此时的情况显然不适合腹部受压,他和徐弱水满头是汗地摆弄了片刻,不仅没有把祝小蓟扶起来,反而让祝小蓟疼的更厉害了,脸色白的如同金纸,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,几乎要彻底彻底昏死过去。
就在薛鲤和徐弱水焦头烂额之际,身边忽然传来一阵温文柔和的男音,如同春风扑面一般:“怎么回事?发生什么了?”
徐弱水回头,见是太子李煦章和太子妃程熙雨,忙跪下,“臣妇参见太子殿下、太子妃。”
李煦章负手站在他面前,垂眸时看见徐弱水手掌和颤抖指尖上的红色血痕,情不自禁瞳孔骤缩,凝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太子殿下,我,我家儿媳身体突发不适,下身血流不止”徐弱水说着说着,眼眶就红了:“太子殿下,可否允许臣妇现在将他带回去医治”李煦章闻言,便道:“若带他出去医治,要先出宫门,这路途遥远颠簸,祝小娘子未必经得起不若本宫带他去太医院医治吧。”
徐弱水闻言,登时感激涕零:“臣妇多谢太子殿下!”
李煦章摆了摆手,随即走到了祝小蓟面前。
身边的侍从想要伸出手去将祝小蓟扶起来,却被李煦章抬手拦住了:“祝小娘子已有夫婿,旁的人碰他不太合适,不如本太子亲自来,也省的流言纷纷,众口铄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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