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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次,是于磐亲口说的。
倚在躺椅上,阳光热情地拥抱着他们,让于磐的往事,遥远得像上个世纪,他心里已经烂熟地滚过千万遍,可嘴却对此陌生得很。
“但你还是很顺着阿嬷。”李朝闻淡淡道。
“她不记得啦,但我很小很小的时候,阿嬷牵着我去妈祖庙,我在心里发誓,要孝顺她到老。”
于磐有时候羡慕书语,但他的心太软,永远做不到斩断情丝,他早已经习惯了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,所以更知道炽热的、纯粹的、可以全盘托付的爱,有多珍贵。
李朝闻缓缓蹲在他身后,环住他脖子,脸颊紧紧贴在他头顶。
他说:“哥哥,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小朋友。”
也不顾头发还shi着,小李低头亲吻他的伤疤,这个动作他们早已做过无数次,温存的时候、庆祝的时候、吵架和好的时候……可他每每,都还是会心动不已。
于磐牵过他的手来蹭了蹭,闭着眼睛往后靠着,突然,搭在他锁骨的温热手臂被抽走,他感受到太阳的温暖光晕,随之而来的,是嘣,脑袋被什么柔软而有弹性的东西,敲了一下。
圣约翰日的小塑料锤。
他笑着回眸,小李正把“凶器”还给小姑娘,他笑眯眯地蹲在地上,使劲低着头,让她也敲了一下。
小姑娘拍着小手,心满意足走了,李朝闻仍旧蹲着,盯着于磐笑得合不拢嘴。
可爱得令人发狂。
或许所有不幸,都用来换眼前这个小东西了。
他还在笑,关节晒得有点粉,再吐出小舌头,更勾人了,于磐下定决心,立马公主抱着小东西回房。
就在此刻,他听见头顶一声:“woul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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