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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好奇怪,说当然啦,咱们中国那么大,我的两个江西朋友,方言都互相听不懂。其实我心里想的是,我们至少是用同一种文字的同胞,你怎么会了解日本远多于大陆?”
这个话题太宏大,李朝闻也没期盼于磐能有什么答案。
两个人并排在废弃铁轨上走着,相隔一块枕木的距离,海风轻轻拂过脸颊,小草和他们一起低头沉思。
“没办法啦,台湾民众,跟大陆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同喔。”
他对这件事体会太深了,历史真的任人打扮。
“我去安徽念书以前,都忘掉国中有没有教过南京大屠杀,陈野
台北(一)
于磐笑得很放肆,
虎牙在外面招展:“我也抽一个。”
他拎起纸条,眼神直奔最底下的「性||愛指數」:“靠北,什么鬼…”
一颗星:「愛愛容易被打斷,
需要專心耕耘喔。」
被什么打断呢?
带小宝逛完台北,
就要回合肥了,
于磐脑海里浮现了老李阴恻恻的脸,令人汗毛倒立。
所以到台北,
就更要抓紧时间啦。
李朝闻主动的方法,就是光着大白腿坐在床边晃,
端着小盒子,
数里面套套的个数:“还剩六个…但是只有三晚了,我们能用完吗?”
他咬着红唇,嘴巴揪起来,
那无辜的眼神,仿佛说的不是勾|引人的浪语,
而是怕浪费食物之类的…
彼时于磐洗完澡,刚裹着浴巾出来。
听到这种挑衅的话术,
他连头发都没吹就血脉贲张地冲上去,
当晚直接用掉了一半。
小李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
是:“再这样,小心六个不够你老公用喔。”
清晨,李朝闻恍惚醒来,
没睁眼,
只侧过身想把手往于磐身上搭。
啪,手陷进柔软的被子里。
他又往前拱了拱,
再一搭,还是没摸到人。
洗手间也没有,
他揉揉眼睛,看手机,没有于磐的消息。
不会是于冠良那个老登回台北了吧?
李朝闻瞬间清醒过来,他拉开窗帘,今天是台北常见的雾天。
灰云压城,看不太清地面的车水马龙,只听到机车轰鸣而过,小贩们用台语叫卖着“碗粿”、“天妇罗”,巷子里横着的、竖着的古早味招牌,都模模糊糊只能看个轮廓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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