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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因攻克技术难题加班到很晚,停车场里已经空空荡荡。
就在我拉开车门的一瞬间,一辆无牌面包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身后。
一个急刹车停下。
车门“哗啦”一声被拉开,几个身材魁梧、面带煞气的壮汉跳了下来。
我心头一紧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一块毛巾死死捂住了口鼻。
刺鼻的气味瞬间涌入肺部,我挣扎了几下,便眼前一黑。
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潮湿、发霉的废弃仓库里。
我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一根冰冷的水泥柱上。
嘴里塞着一块散发着恶臭的破布,全身酸痛无力。
刺眼的白炽灯悬在头顶,将四周照得一片惨白。
仓库的中央,放着一张破旧的沙发,林建军就坐在那里。
他看起来更加憔悴和癫狂,脸颊深陷,眼窝发黑,双眼布满血丝。
手里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。
他身边,站着两个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打手,正不耐烦地抽着烟。
看到我醒来,林建军咧开嘴,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昭岐,我的好弟弟,我们又见面了”。
他站起身,缓缓走到我面前,用匕首冰冷的刀面,拍打着我的脸颊。
“你毁了我的一切,毁了我的公司,毁了我的儿子,毁了我的家”。
“你把我逼上了绝路”。
我看着他,眼神冰冷,没有说话。
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。
“你他妈还给我摆谱!”
他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胸口,剧痛让我瞬间窒息。
整个人猛地撞在水泥柱上,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。
“把他嘴里的布拿开!”林建军对一个打手吼道。
打手粗暴地扯掉我嘴里的破布,我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哥,”我喘着粗气,声音沙哑。
“你这是在犯罪,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”。
“犯罪?我他妈早就一无所有了,我还怕犯罪?”
他狂笑起来,突然揪住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狠狠地向后扯去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现在傍上了新东家,年薪几百万!”
“你吃香的喝辣的,我连高利贷都还不上了!”
“我儿子还在看守所里受苦!这都是你害的!”
他一拳砸在我的小腹上,我疼得蜷缩起来,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。
他还不解气,又左右开弓,狠狠地扇了我两个耳光。
我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,嘴角渗出了血丝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修,还是不修?”
他喘着粗气,用匕首的尖端抵着我的眼皮,阴冷地说:
“我数到三。你要是还说个‘不’字,我就先把你这双眼睛给废了!”
“我倒要看看,一个瞎子,还怎么敲代码!”
冰冷的刀锋带来的刺痛感和恐惧感,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我知道,他已经疯了,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“……我修”。
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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