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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点十七分。
阳台的月光渐渐淡去,天边泛起蟹壳青。
柳雅寒醒了。
她整个人还保持着被瘫软的姿势:上半身蜷在隔间里,额头抵着软垫,双手无力垂落;下半身却横躺在冰冷的支架上。乳房被压得变形,乳尖蹭在粗糙的木板上,早已红肿发紫。
最可怕的是下体。
那两处入口早已合不拢,边缘外翻成两朵烂熟的牡丹花,红肿得几乎透明,血丝与白浊混成淡粉色的浆液,顺着股沟缓缓往下淌,在瓷砖上积出一小滩黏腻的水洼。肠道深处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,每一次痉挛都挤出更多混浊的液体,发出极轻的“咕啾”声。
她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眼。
那一瞬间,冰冷的瞳孔里先是茫然,随即像被利刃劈开,涌出难以置信的屈辱。
柳雅寒的指尖在地板上抠出五道血痕,指节发白。
她想尖叫,却发现喉咙早已嘶哑,连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;想挣扎,却发现双腿完全失去知觉,像两根灌了铅的木头,连脚趾都抬不起来。
她第一次尝到恐惧。
就在刚才,她被自己的儿子,像玩弄最下贱的性玩具一样,干到昏死。
柳雅寒闭上眼,睫毛抖得像风中的枯叶。
脑海里闪回刚才的每一个细节:
那根三十厘米的巨物,像烧红的铁桩,一次次捅穿她的肠道与子宫;那十根掐进她腰肉里的手指,像要把她生生撕成两半;那一口口咬在她臀肉、阴唇、乳尖上的牙印,至今还在渗血……
她一向引以为傲的、冷若冰霜的身体,此刻却像被彻底拆卸又重新拼装的破布娃娃,散发着浓烈的精液与血腥味。
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余韵和难以言喻的疼痛像毒蛇,一寸寸啃噬她的心脏。
她咬破了舌尖。
血腥味瞬间填满口腔,才勉强从失神中缓过来。
柳雅寒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力气,慢慢把上半身从隔间里撑出来。
“咔啦。”
支架终于松动,她整个人像一团烂肉一样摔在地上,乳房重重砸在瓷砖上,疼得她眼前发黑。
她趴在那里,雪白的背脊剧烈起伏,汗水与精液,顺着脊沟往下淌。
过了足足十分钟,她才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身,一寸寸挪动身体,把那两条完全麻木的腿从支架上解救下来。
每动一下,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肠道深处像被火烧,子宫也在抽搐。
她咬着牙,一点声音都没发出。
她拖着几乎残废的下半身,像一条受伤的母兽,一寸寸爬回自己房间。
沿途留下蜿蜒的白浊。
门在她身后反锁。
她整个人扑倒在床上,雪白的身体蜷成一团,脸埋进枕头里,终于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、带着血腥味的呜咽。
像恨,又像别的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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