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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......”温宁气喘吁吁,此刻才想起自己刚才是要出门来着,“我、我要去一趟文具厂,有事......”听到有事,陆进扬又把她抱回沙发,让她坐到自己身上:“出什么事了?”温宁把文具厂发生的事告诉他,陆进扬道:“我陪你一起过去。”陆进扬回来了,温宁当然不用再叫陆耀,小两口收拾一番出门了。到文具厂已经是凌晨五点,温宁在车上睡了一会儿,此刻倒是精神十足。“小温,进扬!你们来了!”吴孟达一直等在保卫室门口听到有汽车引擎的声音,便赶紧跑出来看。温宁和陆进扬朝他点点头,温宁道:“人呢吴叔?”“跟我来。”吴孟达在前面带路,一直领着温宁两人到了仓库旁边的平房,“这个房间平时闲置着,我让保卫科的人把那贼关里面了。”说话间吴孟达推开门——房间内,小偷躺在墙角,眼睛紧闭,双手双脚都被绑住,两个保卫科的同志正看守着。“温厂长,吴厂长。”听到动静,保卫科的人连忙站起来,其中一人汇报道,“小偷从晕倒之后就一直睡到现在,中途我们探过他的鼻息,人活着......”说着他再次上前,习惯性地伸手往小偷鼻子下面一探,突然就瞪大眼睛不说话了。”怎么了?”温宁一面询问,一面走上前查看,陆进扬和吴孟达也跟着上前。保卫科同志似是才反应过来,嘴唇张了张,指着地上的小偷道:“他、他......好像没气儿了。”什么?死了?温宁眼底闪过诧异,蹲下身去探小偷鼻息,手指感受不到任何呼吸,还真是死了。她生怕出现变故,所以连夜赶来文具厂审问,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。这下没办法查出到底是谁在打文具厂的主意了。“怎么办?”吴孟达看向温宁,温宁想了想,“只能报公安了。不过人都死了,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。”吴孟达叹了口气,转身吩咐保卫科的人去报警。保卫科同志担忧道:“厂长,公安不会以为是我们把人打死的吧?我们会不会受牵连呀?”这个问题倒是把吴孟达给问住了,小偷进来偷东西,罪不至死,但现在人死在他们厂里了,需要负责吗?“你说说当时你们怎么打的他?”“我们就是用电棍往他身上打,也没打他头就打的身体,然后几个职工还踹了他几脚。没想到他直接就晕了,而且他身上一点血都没有......也没想到他这么脆弱,就这么就死了?”保卫科的同志站在原地没动,一脸后怕和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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