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莺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,她睡饱后脑中清明,瞬间想起了晨间与大少爷闹得不快,有些后怕,不过倒也不后悔。
吵都吵了,大少爷生气便生气吧,她还委屈得很呢。
不愿再多想,莺莺掀被起身,一动,昨夜被磋磨过的地方就酸疼起来,尤其是腿心那处,火辣辣的,眼泪又差点掉下来。
她倒抽一口气,唤人备了热水,泡过澡之后,才感觉好一点。
洗漱完便要梳妆,冬晴年纪小,不过梳头的手艺很不错,往日都是她来给莺莺梳头的,今天却没见人,一直是腊梅在伺候。
莺莺心中疑惑,一问才知,冬晴因为说错话,被大少爷罚了二十个板子,刚打完抬回来,这会儿还在房里趴着呢。
“什么?”
二十个板子!
她一个小丫头……非被打得皮开肉绽、血肉模糊不可。
莺莺脸白了白,忙从首饰匣里找出了根簪子,叫腊梅去请大夫。
谁料还没出府,就迎面撞见了福财,他不由分说将人截下,一起去禀大少爷。
……
于是半个时辰后,莺莺还没等到大夫,先等来了皱着眉头的徐礼卿。
两人早上不欢而散,他又下狠手罚她丫鬟,莺莺不高兴地将脸别开,就假装没看见。
徐礼卿眉间沟壑拧得更深,叫她:“过来。”
莺莺不为所动,又假装自己是聋的,甚至一瘸一拐地离他更远了些。
从走路姿势来看,确实是受了大罪。
徐礼卿也知道自己昨夜将人折腾狠了,缓缓吐出口气,耐着性子,跟上去:“可是肿了?出血没有?我看看。”
“没有。”
莺莺扭身,挣开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:“不劳大少爷费心。”
这一开口,嗓音嘶哑难听,哪儿还有半分平日里莺啼似的悦耳清脆,更让人觉得可怜。
徐礼卿最后一次忍了,也不再多言,直接扛着将人放至榻上,强行解她腰带。
莺莺原本推着死活不让,到底敌不过大少爷力气,三两下就被扒了亵裤。
肿得已经合不上的花穴露出来的那一瞬,她彻底放弃抵抗,软着身子任他摆弄,半死不活地,说:“您也看见了,我那儿肿得厉害,今日伺候不了您。您若实在想用,就换别处吧。”
说着服软的话,却一个字比一个刺耳。
徐礼卿被这么一呛,也火了,他放下账本急慌慌过来,不是为了来被她三番几次下脸子的!
他已经确认没出血,从袖中拿出罐清凉消肿的药膏,‘砰’一下拍在桌上,不再管她,掉头就走。
“你自己涂吧!”
拍桌声响得惊了莺莺一个激灵,眼泪差点又掉下来。
徐礼卿一走,腊梅马上掀帘进来,莺莺匆忙拿衣服遮了遮自己,问她:“大夫呢?”
见真是五十万,顿时喜笑颜开,有钱不早点拿出来,非得挨顿打,贱不贱!哟,还是傅泽凯的签名,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,可真是没用,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。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。...
陆译?他是陆译?吴姗姗也很意外。他是陆译,他跟苏白在一起?这是什么剧情?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,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。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,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,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,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?...
上辈子,沈芙是长姐的替身。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,风光无限。而她胆小柔弱,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。每每传贵妃侍寝,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
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,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,我辞职总行了吧!她是秘书,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!说完,萧云汐就想走。萧云汐,你站住。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。萧云汐置若未闻,步子依然往前。...
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,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。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,帅帅哥,喝酒吗?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,很清俊,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。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,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,不好意思,姐姐,...
第二个词条更离谱。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,我初来娱乐圈,就跟表哥拍了部戏。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,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。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,买了点吃的,我问他吃不吃,他当时想睡觉,所以冲我挥了挥手,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。结果现在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