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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最后一点油亮的汤汁淋漓地浇在肉上,白瑜昕这才直起身子,在围裙上揩了揩手,一抹按捺不住的喜色从唇角漾开。
“妈,药膏今儿全卖光了,这肉就是拿赚来的钱买的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从兜里摸出那一沓被汗渍浸得微潮的零钱,展现在姜振东眼前。
“晓雨是头功,二十多盒,转眼就空了。刨去本钱,净赚了这些。”
姜振东的视线从那一把零钞上挪开,牢牢锁住白瑜昕那双眼眸。
他伸出手,粗砺的指节越过了那沓钞票,径直将白瑜昕那只微凉的手包裹进了自己的掌心。
那双常年干粗活的手,此刻粗糙的掌心包裹着她细嫩的手指,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。
“钱你先自己收着。”
一家人围坐在桌前,灯光将每个人的脸都映得暖洋洋的。
姜晓雨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塞进嘴里,烫得直吸气,却含糊不清地喊着。
“好吃!太好吃了!”
姜振东也夹了一块放到白瑜昕碗里,又给姜母夹了一块。
这顿饭是姜家这么久以来,吃得最舒心最畅快的一顿。
一夜过去,姜晓雨在学校里的地位,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早自习还没开始,她的座位就又被围住了。
只是这一次,不再是好奇和观望,而是实实在在的热情和追捧。
“晓雨晓雨,你那个祛痘膏还有吗?我昨天没抢到!”
“我妈说我脸上的痘要是能好,给我买新衣服呢!你嫂子啥时候还做啊?”
“就是啊,晓雨,下次有新货,能不能先跟我们说一声?我们肯定第一个买!”
丁妮坐在旁边,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好友,与有荣焉地挺直了腰杆。
姜晓雨被这阵仗捧得有些飘飘然,她清了清嗓子,学着大人的口气,慢条斯理地回答。
“我嫂子说了,那药材不好找,做起来也费工夫,下一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。你们要是真想要,就得等着。”
她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,完全没注意到,在教室的角落里,有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。
谢兰兰的手紧紧攥着课本,书页都被她捏得变了形。
凭什么?
凭什么一个泥腿子家的东西,能让所有人都去追捧?
凭什么她姜晓雨能这么得意?
昨天那些围在她身边奉承她的人,今天全都跑去围着姜晓雨了。
她谢兰兰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冷落?
她不甘心,一股怨毒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。
白瑜昕不是能耐吗?姜晓雨不是得意吗?
她倒要看看,要是她的东西用烂了脸,她们还怎么收场!
周日,天光大好。
姜晓雨休息在家,白瑜昕便搬了个小板凳在院子里,手把手地教她画画。
这是她前世的爱好,如今正好拿来打发时间,也能陶冶一下小姑子的性情。
院子里一片安宁,只有炭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。
“嫂子,你看我这只鸟画得对不对?”
“翅膀这里,线条要再柔和一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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